【给姆缸】错失的与对望的时刻
(就是碎片堆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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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瞥见人群里那个单薄的青年,嘴里叼着根烟,安静地站在躁动的人群之中,栗色的头发打着卷几乎垂到肩上。
一个男人探身过来吻了青年人的脸颊,又抽走了搭在他嘴唇上的烟吸了一口。他的那位青年(年轻气盛的Gem如此定义着他)就被羞涩和腼腆的笑意涂成红色。
Gem难免弹错了一个音,懊恼地骂了一句。等他再抬起头去找,那两人已经消失在俱乐部门口的黯淡夜色之中。
他再一次看着他,已经是数年之后的事,此时的绿洲乐队如日中天,他从报纸头版上认出了这个叫Noel Gallagher的青年人,黑白的纸张再次引出了那一夜洒在他脸上的光影、他卷发的色泽、他眼中羞涩的微光,连带他消失于其中的那片夜色,恍惚间浮现在这张单色的影印相片上。
“诡计啊诡计,就这么一步之遥。
我千百次发誓,告诉自己不要再陷下去了。
但如果那跨越的可能就像星期日到来那样确定。
我还能怎么做呢?
我还是会赌上一切的。”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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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ndy Bell说加入绿洲,不就像是梦一样,他微笑着点点头——这梦因为Noel的缘故,在他这变得意义非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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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Oh,you little idiot!”
就像这样,当Noel一次次出现在他门前时。作为父亲的Archer会为哭泣的孩子们而苦笑,“我很抱歉,亲爱的。”他吻了吻女儿的额头。
而Gem则提起琴盒,几乎是雀跃着消失在门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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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想到这。
*号前一段来自<Por Una Cabeza>的歌词译文,有删改,至于为什么非要加这段,很明显是出于个人的矫情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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